我独自走着。穿过前往Brendelwand区域陡峭的路。诚然,我的心跳加速,因为我再次回到当时从16米高度坠落地面的地方。我试着深呼吸,走到拐角处,来到事发地点,坐了下来,为何我突然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时刻,能感觉得到使我活下来的能量。这条过短的绳子仍然挂在岩壁上,向上望去,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命运使然,能够存活下来,我心中充满了感激,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决定生命那一刻和躺了近三个月时间这两种状态已在我生命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迹。 当我穿行Panmah峡谷向Choktoi冰川行进的时候,充满活力,快感。我和Toni Gutsch, Sebi Brutscher, Max Reichel和美国人Jim Donini, George Lowe还有Thom Engelbach。对我来说Choktoi像一个巨石阵,这是一个充满攀登活力却又笼罩着神秘的地方。这里有世界上最为狂野的山峰: Latok III峰, Latok II峰, Latok I峰, Ogre II峰和Ogre峰。George和Jim想与Thom攀登一座6000米山峰,重温1978年那次Latok I峰北山脊的26天的探险。那次攀登被攀登界称为最成功的失败。 4天的徒步行进之后,八月23日,我们到达了海拔4400米处,Latok群峰赫然展现在我们面前。此时天气很好,我把我的帐篷建在同去年一个位置处。次日中午,Gafour前来打招呼,他是Kyle Dempster和Scott Adamson的向导,他们的大本营设在另一个有2小时路程的峡谷中。他觉得Dempster和Adamson此时攀登Ogre II峰北壁是最佳时机。他在前一天晚上看到了两位在北壁上的头灯信息,他觉得今天,他们可能登顶。 |